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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,将身子浸在冷热适中的温水中,任他帮着自己清洗。这样的事他这段时间几乎每日都做,做起来驾轻就熟,叫她感到熨帖舒适。
只是洗着洗着她便察觉到一丝异样来,猛地睁开眼盯向他手的位置,面色唰地涨红,再察觉到一丝异样忍不住惊呼出声,却被他卡住下巴堵住唇。
他不仅吃她的唇,还对她的手指情有独钟,含在嘴里轻轻啃咬。
哗哗的水声自格栅门后传出,似游鱼出水一般欢欣雀跃。
半晌后他才抱着她从浴房里出来,路过穿衣铜镜前,她睁开眼不经意间瞥见身上多出来的那些斑斑点点的红痕,尤其是雪丘之上和脖颈处,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咬着唇暗自懊悔自己做什么不知死活要去勾他,再看那床榻上落下的暗痕,更觉无地自容,好在他似乎也没打算假手于人。
仔细用褥子将人裹了,放在窗前的小榻上,自去收拾,只是他哪里做过铺床叠被这样的活计,折腾了半晌玉婵实在看不下去,自行起身去收拾妥当。
魏襄手足无措地立在她身后,看着她弯腰将那床榻上的被褥铺得平平整整,视线落在她轻轻摆动的臀上,喉结又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。
心知方才闹了她一场,实在无颜再厚着脸皮上前厮磨,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按回床前坐好,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“肚子饿了吧?我去叫人送些吃的过来。”
玉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暗自松了一口气,不多时便见他一手拎着只大大的食盒,一手挽着只塞得鼓鼓囊囊的包袱迈步入内。
玉婵狐疑地看向他,却见他先打开包袱,从里头取出两支不知从何处弄来的龙凤喜烛点燃,放在案前。
又自食盒中取出一只白玉酒壶两只白玉杯,几样精致的糕点膳食,在桌上一一摆好。
一丝不苟做完这一切,再回头睨向她,那幽深的凤眸里似含着钩子,红烛映照下整个人长身玉立,愈发的俊美异常。
他启唇,深深凝视着她道:“阿婵,过来!”
玉婵心口处漏跳了一拍,看着他朝自己伸过来的那只手,起身走了过去,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。
他只是眉眼含笑地注视着她,牵着她在桌前坐下,又变戏法似的从包袱里取出一身大红绣金绣缠枝纹的喜服,亲手替她穿上,自己也换了相称的新郎官的衣裳。
抬手斟满了面前的两只白玉杯,一只交到她手里,一只握在自己手中,看向她道:“你我二人成过亲,拜过堂,唯独少了洞房花烛和这一杯交杯酒,今夜索性便将这两样都补齐了可好?”
玉婵看着他墨如点漆的眸子重重点了点头,将手穿过他的臂弯与他饮了交杯。
他笑着一把抱起她,原地打着转,声音里充满了快慰。
“喝了交杯酒,往后你我便是真正的夫妻。今生今世,白首不离!”
玉婵一面拿手推他的肩膀,一面嚷着头晕,叫他赶快将自己放下来。
他忙将她放到桌前坐好,往她碗里夹菜。
“尝尝这个玉露糕,是王府里的厨子做的。还有这道酿豆腐也是湖广地方的特色菜。我瞧着你比从前在家时瘦了许多,这些日子多补补,早些养回去才好。”
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自她胸腰处扫过,将她盯得面颊红彤彤。
玉婵埋头扒了几口饭才抬起头来看他:“看我做甚?你不饿吗?我看你也好似比从前黑瘦了不少。”
说完也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水晶肘子肉。
魏襄如临大敌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脸颊:“哦?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