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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能叫世人知晓,还要背负纨绔骂名,我这个做兄长的欠你良多……真不知何日才能还上。”魏襄听罢却是摇摇头:“我家老头子常骂我天生反骨,世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。兄长臂上的伤……分明是我欠兄长的一辈子都还不清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。
“诶,县主,爷正在里头见客您不能进去。”
“少陵哥哥,我知道你在里头!你们都给我闪开。”
魏襄眼皮子一抽,忙对着萧胤拱了拱手,从窗户溜了。
他前脚刚走,一位穿鹅黄衣裙的少女便推门闯了进来。
“太子哥哥,他人呢?”
荣安县主陈嘉萝环视一圈,冲到尚未来得及合上的窗户前,撑着窗沿往外看,不见他人影,气哼哼回头盯着萧胤问道。
萧胤掩唇轻咳了两声,明知故问:“谁?”
魏襄出了那座酒楼,径直去了城西的伤兵营。
方才他带着她回城时,她主动提出想回伤兵营瞧瞧,于是两人在此分别。
魏襄赶到时,远远瞧见一人一马自城门方向赶来。
远远一看觉得有些熟悉,等人到了跟前认出是大哥跟前的王参将,便问:“出了何事?”
王恒朝他拱了拱手,如实道:“少将军怀疑华州有人染了瘟疫,请老军医过去瞧瞧。”
魏襄闻言忍不住蹙眉,忙同他一道进了营中。
他们到时玉婵正在给老军医打下手做一批伤药,听说华州之事后俱是眉心一跳。
老军医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去往华州。
玉婵攥着手指思索了一瞬也想去瞧瞧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,抬头去看魏襄。
还未开口,他便立刻猜到了她心底的想法,板起脸来,语气强硬道:“不行,想都别想。”
玉婵轻轻牵住他的衣角,眼神恳切地望向他。
魏襄依旧是不为所动:“之前你不听我的话私自来陵州我便没同你计较。这回华州之事自有军医们参详,稍后我便送你回夔州。”
玉婵抿了抿唇,再次为自己争取。
“我之前在荆州跟薛大夫学到了许多关于瘟疫治疗的经验,我想……或许能帮得上忙。我一定会小心,尽量保证自身安全。”
魏襄见她这副模样,忍不住心头一软,语气也跟着和缓起来,将她的手指握进掌心。
“你可以将你知道的那些经验写下来传给老军医,你的同伴还在渡口等你,走吧。”
玉婵微微气恼,故意拿话激他。
“那怎么能一样?大夫瞧病一定要亲眼看过病人才能做判断。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,根本就瞧不起我是女子!女子就不该上战场?女子就一定比那些男人差?”
魏襄无奈地摇头苦笑:“阿婵,你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总之我是绝不会叫你再去冒险。”
玉婵见他滚刀肉一般软硬不吃,双目圆瞪,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,转身朝着帐外大步而去,走了几步好似仍觉不解气走回去抬脚一脚踩在了他的靴上。
魏襄轻嘶一声,弯下腰一把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扛到了肩上,任她如何拳打脚踢也不肯放开她。
最后他将她放到了马背上,自己也翻身上马将她圈在了怀中,朝着渡口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到了渡口,果然看到英娘和南烛还等在那里。
英娘方才见她半路被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男子掳走,起初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歹人,但又想到是她自己主动跑过去的,应该是旧相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