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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做什么?”见对方人多势众来势汹汹,两个人捂着脑袋后退,脑子里在想得罪过的人,却都对不上号。
“我是你祖宗!”卢大富乃是粗野猎户,卢石头随了爹,愤怒之下直接破口大骂,然后就要往里闯找阿姐。
“什么阿姐,我这里没有你阿姐!”那俩人拦着门口不让进,更让卢石头觉得怪异,深信不疑他阿姐就是被他们藏起来,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。
“卢石头。”就在这时,身后淡然的男声响起,“她不在这,我们走。”
卢石头回过头,急的眼睛通红,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小兽:“可是还没进去看,怎么知道她不在这?”
方才进门起捕快就亮出了身份,而两个汉子没有半点心虚之色,且房间里没有动静,显然她不在这。
谢临安不想浪费时间哪怕半刻,于是道:“听我的,保管你找到人。”
他气度过人,沉着冷静,莫名地让卢石头信任,于是撤了回来。但被打的人不肯善罢甘休,他们没理都得占理,更何况现在人证物证俱在。
“别走!赔医药费!”
那人抓着卢石头的衣服,卢石头一扭身,他穿了两年的粗布衣裳刺啦一声被撕开,那人还踉跄了一步。
“你是官府的人是不是?赶紧给我做主!强闯民宅还打伤我们兄弟,抓他进牢房!”
俩人都叫嚣,赵友成不由得为卢石头捏了一把汗。完了,到底走上了这步。不等找到他阿姐,他先下大狱了。
“证据呢?”谢临安掀起眼帘,声音淡淡,“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?”
“啊?难道你没看见他撞门而入,又给我们兄弟一人一拳吗?”
谢临安一只手捋着袖口上的褶皱,浑不在意道:“是吗?不好意思,没看见,只看见你们是撕坏了对方的衣裳。”
卢石头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,原本他还害怕谢临安会处罚他,但一听他这样说,顿时腰杆挺直来了底气。
“你们将我衣服撕坏了,赔钱!”
谢临安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,完全看不出方才的“无赖行径”。赵友成头皮发麻,暗道还好他和谢临安交好。
以前在京城的时候,世家子弟之间也是分派别的,不少人对谢临安又敬又怕,因此真正交好之人没几个。
看吧,平日里谢临安就是收起爪牙的狼,优哉游哉地趴在那,偶尔露出锋利的爪子逗弄猎物。
就比如此时此刻此地,只有他们这些人,谢临安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
最后到底赔了一把铜钱,石头满意的离开。
卢石头跟在谢临安身后,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位大人真是个大好人!样貌好不说心肠也好还是个当官的。如果阿姐能和他在一起就好了,比和严夫子在一起强一百倍。
谢临安没心思注意身后狂热的视线,他在想阿雪到底在何处。
按照方才两个汉子的说法,阿雪确实和他们见过,但双方不欢而散,之后阿雪去哪里他们就不知道了。
“卢石头,你说你阿姐出来找活?
“对对,因为我娘病了,抓药花了很多钱,又付了半个月的客栈钱,现在手里没有存银,连吃饭都成问题。
卢石头更是一点城府都没有,把家里的情况和盘托出。
谢临安眉梢微动。
他没想到她竟然困顿至此都不肯来向他求助。
难道她主动靠近他,不是为了攀附?
这一刻,谢临安真的拿不准那个单纯小娘子的心思了。
派出去的捕快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