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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去。“郎君,奴同您去客栈服侍吧。”水秀是几个丫鬟里面最貌美的,侯夫人让她们千里迢迢从京城跟来这里,意图显而易见。
可惜,谢临安从来不正眼看她们,更别提近身了。
“穷乡僻壤之处,松石独自照顾郎君恐多有不便,不如奴过去帮忙分担。”
这话说的漂亮,王捕头看了水秀一眼。
样貌不用说,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,走起路来摆腰扭跨,颇具风情。
“不用。”谢临安脚步不停,淡淡说了一声,水秀还想跟,松石转身伸胳膊拦住。
“水秀,回去照顾刘娘子吧,看住了,可莫要再出差池,郎君会不高兴。”
水秀期期艾艾,只能停下,不甘心的看着谢临安背影。
……
这些事情阿雪本来不该知道的。
但隔日黄昏,谢临安来铺子里找到阿雪,坐在角落里一直等她忙完。
“郎君,天热了,喝酸梅汤解渴吧。”
她方才招呼附近的铺子送来的,倒出来后杯盏外壁立刻沁了层水珠,肉眼可见的凉爽。
每日早晨和黄昏时铺子生意最好,阿雪忙了许久,身上单薄衣裳被汗液浸湿,守在灶膛旁被热气烤的脸颊粉红,脸颊的碎发湿哒哒的贴着。
谢临安静静看她,端过酸梅汤递在她面前。
“是你该解暑才是。”
阿雪笑眼弯弯,俩人坐着说了会话,谢临安讲述来意,阿雪先是吃惊,随后是愤怒,最后是怜悯的叹气。
“我怎么可能不愿意帮她,郎君,你让她明日就来吧,熟悉一番混个脸熟,到时候别人也没法说什么的。”
原来那个孙小棍和刘娘子私下里互相有好感,但刘家嫌孙小棍没钱不肯嫁女,他私下找刘娘子说要私奔,刘娘子犹犹豫豫不肯走,孙小棍恶从胆边生,这才将人掳走。
人在地窖里,过了几日噩梦般的生活,在孙小棍被捕后,刘娘子还心存幻想,觉得如此对她不是本意。没想到孙小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,刘娘子心念崩塌,寻死觅活。
她醒来后,谢临安见了她一面,言简意赅的说了解决办法。最后只扔下一句:“生或死,旁人都无权干涉你,你大可以自己好好想想,若是想活,于今日晌午着人告知,保你名声清白的回家。”
果然,刘娘子还是想活的,说到底就是觉得名声没了。
“名声哪里有命重要。”阿雪嘟囔,“我名声也还没了呢。”
被退婚,闹的全镇人都知道,老家村里人更是将此事当茶余饭后的笑话。
“什么?”谢临安没听清。
阿雪扯了扯唇角:“没什么。”
她低垂着眼睛,显然心情不妙。
谢临安手指敲着桌面,在思忱为何她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。片刻后,瞧见铺子对面站着一个人,他心中了然。
原来是因为他啊。
对面之人正是严为之。
他看见谢临安所以才没靠近,没想到对方如此敏锐,他刚站在这,对方就抬眼扫了过来。
那是怎么样一种眼神?
无情无欲,好似能看透人心。
严为之往后退了半步。
谢临安站了起来,阿雪随之而起,冷不防他伸手过来碰了她的耳朵。
“沾着灰。”
谢临安收回手,弹走所谓的灰尘。
落在不远处的严为之眼里,就是二人举止亲密。
甚至谢临安抬眼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