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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里头裹着秦家那位身娇体贵的小少爷。做他们这一行的,都是拼命把家人软肋往身后藏,哪有带到身边的道理,魏鸣简直不敢置信:“你,你……”
秦靖川嘘了一声,快步将秦澈抱到了自己房间。
魏鸣不知道的是,现在的秦靖川宛若惊弓之鸟,宝贝疙瘩藏在哪里都不放心,还不如带在身边自己亲自看着。
东南亚的天气温暖而热烈,秦澈住了几天后心情都放松不少。他的肚子微微有点显怀了,小腹隆起一个不太明显的圆丘,因此他学着当地人穿那种裙式笼基,可以遮挡身材。
现在秦靖川的工作主要是重建钻矿,对他而言轻松了不少。每天下午回来,都能看见秦澈穿着当地人的衣服在院子里散步,院子里养了两只孔雀,他拿葵花籽喂它们,那大鸟跳到秦澈的肩上,亲昵地用翎羽蹭他,秦靖川远远看在眼里,真觉得那就像下凡的菩萨一样。
远远看见他,秦澈像个孩子那样跑过来,因为驮着两只大鸟,走路摇摇摆摆的,兴奋地对着秦靖川叫:“看!”
秦靖川笑着揉他的脑袋:“它们很喜欢你。”
这是他们在缅甸呆的最后一天,日落之前秦靖川带他去了市中心,租了条船去莱谬河划水。晚上住在当地的高档酒店里,秦澈的兴奋劲儿还没过,缠着秦靖川说这说那,像之前缠着秦叔叔那样。
秦靖川却显得有些疲惫,这些天他的身体一直是处于透支状态,已经感觉力不从心。但他的小侄儿难得高兴,做长辈的肯定要陪,在酒店餐厅吃完西餐后又回房间露台看烟花。
这些年国内已经很少见到这么大的烟花了,秦澈拍了好多照片,迫不及待想跟人分享,一回头却只见秦靖川晃了晃,伟岸的身影轰然倒了下去。
他缓缓张大了瞳孔,视网膜将捕捉来的各种细节凝聚成一帧帧慢动作,漫天烟火还没落下,秦靖川已经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。
“秦,叔叔……”秦澈不敢置信地走过去,扑到身边摇他,“秦叔叔,秦靖川!”
在秦澈的印象里,秦靖川是很少生病的,他的身体素质很好,年过三十也没有长一丝赘肉,而且常年保持着搏击、攀岩等习惯,强悍得几乎不像由血肉组成。
所以在看到人倒下去后,秦澈立马慌了神,他一遍一遍喊秦靖川的名字,但是并没有回应。他跑出房间找到保镖,保镖立刻联系了他们的老板,等魏鸣跑过来的时候,就见秦澈跌坐在地板上捧着秦靖川的脑袋,看向周围人的眼神里竟然带着一丝警惕。
魏鸣马上联系人把秦靖川送到最近的医院,多亏不是在国内,如果秦靖川在董事会议上昏倒,大概第二天秦家就要乱成一锅粥,双子大厦会被各路媒体拍成连环画,她很明白这个男人身上牵连的多种利益关系。
去医院的路上秦澈一直在抖,几乎握不住秦靖川的手腕。
检查了血常规后,医生只能初步判断出秦靖川体内有炎症,然后开了一支点滴。魏鸣拿着病历回到病房时,只见秦澈坐在秦靖川的床边,面色苍白着,瘦弱又无助,半长头发垂下来遮住了表情。秦靖川还没什么事,他倒把自己搞得像未亡人似的了。
魏鸣在心里叹气,这俩人醒着的时候彼此别扭,出事了又一个比一个担心,真是造孽。她走过去拍了拍秦澈的肩:“不用担心,他会好起来的。”
果然秦靖川在第二天下午醒来,怀里沉甸甸的,秦澈把自己埋在他的臂弯里,还在沉睡。这样子多乖呀,秦靖川没忍住多看了会儿,用手背去蹭那嫩豆腐似的脸颊,昨晚大概是吓坏了。
秦澈睡眠浅,这一碰把人碰醒了。他懵懂着睁开眼睛,就见秦靖川冲他笑:“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