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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岑末雨不喝这个,”他把拖鞋塞给周赐,“我再去拿一瓶苏打……”
一瓶没开封的苏打水递了过来,付泽宇说:“我带了好几箱,拿着吧。”
贺星楼啧了一声,检查了开封情况,丢下一句谢谢,推门进去了。
付泽宇知道with不欢迎他,就站在门边看里面的人。
这一幕在观众眼里更像是浪子回头。
弹幕因为原谅和报复还有苦衷吵得乌烟瘴气,中心人物接过队长拧开的水,喝了两口,踩上新拖鞋,起身说:“开练吧。”
贺星楼满脑子问号,小叔喉结的伤口和短信都太暧昧,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,“你不休息休息?”
谢未雨扯掉头上的毛巾,微红的眼眶因笑而眯起,“这就是我的休息。”
他脑子里全是贺京来的拒绝。
为什么。
樊哥会推开我。
谢未雨已经不是从前一根筋的小鸟了,贺京来是什么秉性他也一清二楚。
对方这么多年,没有另找他人,谈不上辜负。
他只是不像从前,对谢未雨百依百顺了。
谢未雨受伤后的手臂不能大幅度活动,但他捡起了键盘设备,在贺星楼错愕的目光下试了音。
穿着宽松卫衣的青年低头,手腕串着袖扣的手链下滑,随着他的即兴晃动。
旋律动感十足,他闭上眼,让人不知道是先欣赏他还是欣赏他的音乐。
贺星楼有些意外,“末雨,之前不知道你会键盘啊?”
倪旭鼓掌:“很不错。”
周赐还在回味,他们都没注意到还没离开,站在他们练习室门边的男人脸色微沉,似乎在确认什么,对比什么。
“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。”
谢未雨手指落下伴随着话筒传声,不能拉进缩小的镜头下,大部分观众依然难以摆脱对他这张脸的天然吸引,“开始吧——”
柏文信早早离开,也是不想打扰那两个人久别重逢的偷偷摸摸。
一档节目需要他平衡的事不要太多。
导师组就够多乐子,下午江敦出海回来,疑似和1924搞什么海上冲浪失败,脸臭得很。
柏文信核对晚上流程的时候,江敦没有和制作人组聚餐,在他办公室补觉,补着补着忽然坐起来,吓了柏文信一跳。
江敦:“这指法会弄错吗?”
柏文信差点抄送错邮件,“什么?你不能声小些么?”
江敦捧着手机瞪大了眼,一副见鬼的样子,他摘了耳机,仓皇地改成外放,疯狂催促柏文信过来。
“什么东西……”柏文信过去看,画面正是节目练习室的画面。
这年头直播综艺也不少,音综的直播难度更是地狱级别的,光邀请艺人被否决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。
能来都算勇士。
网友也知道风险很大,换位思考给多少都要考虑会不会晚节不保。
with正在练歌,练习室地上还有不少走线,这是很平常的练习场景。
站在主场位置的青年唱得忘我,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习室的收音不是很好,偶尔的颤音仿佛上了效果器,乍听无端拨人心弦。
视频里的青年咬字清楚,得天独厚的嗓音和技巧配合,今天加了键盘,观赏性更强。
这些都不算什么。
短短几句,他的感情就像开了结界,很容易把人拉进漩涡。
弹幕疯狂刷新,也有人用另一部手机拍摄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