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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踩着阶梯上了岸,抱着她一出门,就进入了寝房中。仍旧是那个奢华的拔步床,被放上去,身上的水珠滚落一床,十分心疼这些锦缎被褥。
燕玉鹤上了床榻,攥着她的脚腕将人拉到自己身前,俯身压上去,继续方才在温泉室的亲吻。薛茗的手从他的臂膀处滑过,掌下是炙热又年轻的身体,充斥着蓬勃朝气,十分有力。
快意让薛茗不知今夕何夕,脑袋混沌耳朵一阵嗡鸣,等回过神的时候,她的眼泪已经流了好几滴,四肢发软毫无力气,像个玩偶乖顺地被燕玉鹤摆弄着。
燕玉鹤把她紧紧拥进怀里,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。有些重,但没有到承受不了的地步。
燕玉鹤眼眸微眯,红霞染上面容,把薛茗抱得更紧,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廓,吮咬她的耳垂,又抓住她的手,扣着指缝按在床榻上
薛茗就像不会枯竭的灵泉,身体里的水永无止境似的。
周围静谧无声,窗外不分日月,寝房中点着几盏灯,相互照出错落的影子。
拔步床的床帐不知何时落了下来,里面的小灯照出纤细柔软的女子和高大精瘦的男子,映在床帐上像是一处充满着旖旎春色的皮影戏。
拔步床晃得厉害,声音在房中吱吱呀呀地响,时而快时而慢,有时还是持续很长时间的响亮的声音,到了后面就都是呜呜咽咽的哭声,又是撒娇讨饶,又是软声怒斥,也不知要到几时才能归还夜的宁静。
第49章
灌入薛茗身体里的阳气非常之多,以至于到后来她被折腾得毫无力气,昏昏沉沉睡去时只感觉腹部塞得满满当当,灼热的温度往身体各处散去,熨帖她的每一寸骨骼。
这一觉本可以睡得十分香甜,但途中被燕玉鹤喊醒了一回,迷迷糊糊间将她半抱起来,似乎给她穿上了衣裳,又往她嘴里喂了些水,好像还说了几句话,薛茗困得眼皮打架没听清楚,只隐约几个字眼钻进耳朵,类似“回、师”之类的,她没在意,扑到床榻里转头又睡去。
谁知安稳的睡眠被打断后,再入睡后她就做了不太美妙的梦。
梦中她身体虚弱,面黄肌瘦,眼窝都加深了不少,走路的时候双腿更是直打摆子,是那种面前出现一个坑她就能立马躺进去埋起来立墓碑的情况。薛茗吓了个半死,马上跑去看病,结果一看还是上回梦到的郎中,他吹胡子瞪眼,说薛茗上回已经是肾有亏空,如今却还变本加厉,耗尽精血,已然是救不了的状态,可以回家开始定做棺材板了。
薛茗当场大哭,发现燕玉鹤还一脸淡定地站在边上,手里拿着那装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