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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舌尖舔着红唇上的涎液,随后扬手,将绛星变成小纸鹤收入袖中,转头却见薛茗站起身,说道:“走吧,咱们也休息了许久,该出发了。”确实休息了很久,出去的时候店小二看两人的眼神跟看鬼一样,尤其是燕玉鹤在结账时,薛茗不慎露出了一双眼,正巧与店小二好奇探究的目光撞在了一起,尽管她反应很快马上又遮上,还是把人给吓出了鸡叫。
等燕玉鹤带着薛茗离开后,店小二就赶忙飞奔去跟别的伙计说起这件怪事。
很快小镇上就传出这客栈的怪闻,说那夜有个神仙似的人物进了店,要了一间客房,身后却跟这个头上裹了墨色外袍的人,不知男女。店小二当夜送了水上去,进屋时看见那人披着袍子背对着人,像是故意不示人一般。店小二送了水下去,等过了许久也没见那人来喊收水,眼看着客栈要打烊店小二也要休息了,便上去敲门询问是否收水,结果屋内没人应。本以为是客人已经睡下了,结果隔日也见那房门紧闭,无人出入。
店小二便奉掌柜之令前去查看,推门而入,里头没人,入住的客人竟是凭空消失。一到了晚上,这客人却又从房中出来,身后仍旧跟着披着黑袍的人,这回没有捂得那么严密,店小二好奇张望,就见那人露出了一双眼。
这一看不得了,那双眼睛竟是血红的!
这则诡异之谈在镇子里迅速传开,尽管有人信有人不信,但最近几日镇上的客栈还是在入夜之后早早就闭了门,而故事的主人公,却也早已离开了此地。
薛茗身体里注入阳气之后,状态开始有了好转,虽说还是不能见太阳,但平日里精神好了很多。她还买了个幕篱,墨色的纱帘遮住了脸,就不必总是披着外袍,虽然有点阻碍视线,但薛茗现在的眼睛也变厉害不少,没什么大碍。
为了照顾薛茗不能见阳光,两人都是夜里赶路,白日里找客栈休息。上回行过房事之后,薛茗被梦里的郎中吓到,说什么也是要歇个几天再做。
燕玉鹤对此也没有异议。薛茗是觉得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,虽然还年轻,但哪里架得住这样用肾,在现代社会,十七八的年轻小伙肾亏早泄的多了去了,都是仗着自己年纪小胡乱行事,等去看医生的时候才流下悔恨痛苦的泪水。
“由此可见,节制,是非常有必要的。”薛茗已经洗过了澡,正用热水泡着脚,对着燕玉鹤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,最后来了一句这么个总结。
燕玉鹤低头擦剑,也不知道听没听,等她说完才低低嗯了一声,表示自己听到。
薛茗也不再多说,这几日一休息就见燕玉鹤把剑掏出来擦,可见是十分宝贝这武器了,对上面的豁口耿耿于怀。她去倒了泡脚水,回来洗净了手,就见燕玉鹤已经将剑收起来。
这剑对她的威胁依旧很大,所以他拿着剑的时候薛茗基本不会靠近,而一旦他收起剑,就证明燕玉鹤想来亲吻她。薛茗迎上去,扬起脑袋在他唇边嘬嘬亲了两下,随后道:“今日早点休息吧,赶了一夜的路,也挺累的。”
她说完后就脱了外衣,率先钻上了床榻,贴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