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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原有话要说?”崔珌倒是从容,抬手请他到一边说话。
二人远离人群,到了?城墙边上。
谢宥还在斟酌着词句。
他仍旧不愿轻易相信,眼前的崔珌对自己的亲妹妹怀着扭曲龌龊的心思。
那?年与他们兄妹相遇,时至今日,谢宥从未发现崔珌有何
他是状元出身, 受圣人教化,是最不该离经叛道之人。
可若是真的,眼前的人就是阿妩难以?言说的心病,但也是她的阿兄, 徐度香之流可以?处置掉, 这等血脉相连之人该怎么办?
谢宥拿不准该如何处置这件事,才能不牵涉到妻子, 于?是鲜见得踟蹰起来。
现在最该做的, 是把事情弄清楚。
谢宥只问:“阿妩是你妹妹,为何要害她?”
崔珌心底有一瞬讶异:“她跟你说是我?做的?”
他没想到崔妩都走到“检举”自己这一步, 还不肯交代身世,她就这么信得过谢宥对她的感情吗?
不过这样也好,崔珌不会承认自己不是崔妩的亲哥哥,那?样谢宥才会真无所顾忌地对付他,来日方长,既然谢宥这样都不愿跟崔妩和离,崔珌暂且将此事放一放,在朝堂站稳脚跟再?说。
“你调开了?元瀚,让他进了?阿妩的院子,还骗他我?已同?意?和离,离开了?京城。”
谢宥不是傻子,不会对崔妩的话偏听偏信。
崔珌却说:“我?那?妹妹撒谎成性,只盼你没有被她哄骗了?去。”
“徐度香是你带去水月庵,又带回崔家,这一切我?只想问一句,为什?么?”
水月庵的事一点?也不难查,只需问过当日在庵中的下人便知,事情确实如她说的一样。
崔珌一派温文尔雅,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从容说道:“就算是我?设计的,他们之间有情,曾多次相会也是真的,我?可是亲眼见过,水月庵上徐度香抱着我?妹妹……”
脸几?乎是被砸碎一般,乱红在眼前炸开,能将人神魂震碎。
崔珌后退了?好几?步,靠着城墙才没有摔在地上。
始作?俑者收回了?拳,眼神不见一丝波动:“她再?撒谎成性,也比你这肮脏龌龊之人要好。”
崔珌的反应已经回答了?一切,谢宥的拳头也不必再?犹豫。
若不是为了?妻子的名声,此事不可张扬,他绝对不止现在这一拳。
一想到崔珌的心思,莫说崔妩,他也止不住地恶心,难想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。
崔珌清俊的面?容被砸碎了?一般,肉眼可见地青肿起来,被砸到的眼睛突突地跳,迅速充血红肿,伤势可怖。
若不是谢宥收了?力,他颅骨都有被砸碎的可能。
受了?这么重的伤,崔珌倒还有心思笑:“你果然还是被她哄住了?。”
有些心思愈发狰狞,想藏是藏不住的,何况在聪明人面?前。
见谢宥始终不说话,他幽幽说道:“怪不得昨日她会跟我?打赌,原来早就吃了?定?你,也是,阿妩从小就会装可怜,我?是深陷其中的一个,没想到你也是。”
谢宥倒不怀疑这人和自己的妻子是亲兄妹,口齿是如出一辙的伶俐。
“是,我?确实故意?让徐度香站在窗外说那?些话,毕竟原本这种事发生在任何男人头上,都不可能容忍,何况是你这样的人。没想到你还要带她离开,谢宥,你还是你吗?”
“这话该我?来问,你没对自己的念头感到无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