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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若是兄长选择坐船南下,犹如大海捞针。只怕再难以寻到人。更何况,此番薛燃出走还带了不少银子,又将父亲珍藏多年的字画偷出去卖了,身上带着银子,从此天高海阔,潇洒自在,又怎肯轻易回来。
寻人难,薛燃肯主动回来更难。即便勉强将人寻回,他仗着无人管束,隔三岔五地离家出走,岂不是每一次都闹得鸡飞狗跳,连累祖母病倒。
思及此,薛雁顿感头疼至极。
只有薛燃肯心甘情愿回来,从此断了离家闯荡江湖的心思。如此才能一劳永逸解决问题。
薛雁时而蹙眉,时而沉思,思来想去也难有万全之策。
薛况不忍心见妹妹如此为难,见她为寻回薛燃绞尽脑汁,更烦薛燃异想天开,平日里总是结交狐朋狗友,乱花银子,又只顾自己快活,不顾他人的死活。
他甚至觉得有这种人当兄长当真很丢脸。
于是薛况拍案而起,自告奋勇,“我去将他捆来。”
薛雁一把抓住薛况的手臂,“三哥哥,不要冲动。”
谢玉卿也道:“我也觉得雁儿表妹说的不错,不能强行将人绑回来,以长兄的性格,怕是会适得其反。”
谢玉卿不觉便脱口而出,随薛雁唤薛燃长兄,不由得面色一红,暗暗觑向薛雁,但见薛雁神色如常,正在苦思寻回薛燃的办法,似并未留意他的言行举止,谢玉卿不禁感到怅然若失。
他看着薛雁道:“我可写信给江浙一带的朋友,若有薛家长兄的消息,便让他们想办法将人留住,再传信来京城,雁儿不必着急。咱们慢慢想办法。”
正在这时,薛府下人通传,说是宁王殿下到访。
薛雁心中一阵紧张,赶紧给薛况和谢玉卿使眼色,她和薛凝互换身份,切莫让宁王察觉。
得知薛府出事,霍钰撂下在练武场的皇帝,着急赶来,而这一路上策马疾驰飞奔,辛荣早已将薛府的情况告知了霍钰。
得知谢玉卿随薛家二小姐登门,他更是一刻不停前往薛府。担心王妃和谢玉卿再次相见,恐会激起往日那藏在心里的情愫。
果然,他一进门便见谢玉卿正毫不掩饰,深情注视着他的王妃,果然如他所想,这谢玉卿果然不怀好意,旧情难忘。
他大步迈进屋内,手握披风,替薛雁披在身后,满脸醋意,用防备且充满敌意的眼神看向谢玉卿。
“本王觉得王妃说的在理,此事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又将薛雁揽在怀中,对谢玉卿宣示主权。
“王妃下次记得派人告知本王,你与本王是夫妻,本王理应陪你一起回家。”
薛雁感到不自在,往一旁挪去,想尽量远离他,心想今日这桂嬷嬷也不在,当着众人的面,他也不必再演戏。
于是,她暗示霍钰道:“王爷,这里不是王府,倒也不必如此。”
更何况姐姐也在,她怎可当着姐姐的面,同姐姐的夫君如此亲密。
虽然薛凝的注意力都在谢玉卿身上,因为谢玉卿对妹妹过分关注,她察觉到谢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