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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雁点了点头,她此番寻回了长兄,祖母的病应该能快点好起来。而且十日期限已到,她应该能和姐姐顺利换回。
思及此,薛雁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一阵海风吹来,她抱臂打了个寒颤。为了不被沉入海里,方才霍钰替她褪去外袍,如今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里衣,又全都湿透了,海风一吹,便感觉浑身冰冷,如坠冰窖。
可那本就轻薄的里衣湿透之后,变得近乎透明。
衣裳紧贴着身体,不仅黏黏湿湿的很不舒服,那薄透的衣裙还透出内里小衣的刺绣和花样,紧紧贴着胸脯,勾勒出圆润饱满的胸脯轮廓。
纤细的腰身,笔直修长的腿,身段婀娜。
可霍钰方才一直将她护在怀中,此刻他的手还握在她的腰上,因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衣衫,掌中仍能感到那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,令人心荡神驰,心中欲/火难捱。
“王妃还记得对本王的承诺吗?”
薛雁抬眼问道:“什么承诺?”
她答应的事可多了,但那都是被情势所逼,哄骗他的话,那些话违背本心,自然都不能当真。
“真的不记得了?”
霍钰的手掌已经熟练绕到她的背后,他曾在谢家董姨娘所在的玉兰院见过她裸着后背的模样。
也记得在她的后腰处有两个腰窝,便将指腹放在她的后腰处,有一搭无一搭地轻点着那浅浅的腰窝处。
又缓缓绕到她的颈后,指尖已经勾缠住了那缠在脖颈之上的细带。
只需轻轻一拉,衣袍尽褪,春光乍泄。
薛雁往后退了几步,那股从后腰处传来的密密麻麻的痒意,薛雁的心尖颤了颤,抗拒般地往外挪。
霍钰却步步逼近,一把将她抱坐在腿上,将唇贴在她的耳垂,轻咬了一下。“当真需要本王来替你回想吗?”
薛雁惊呼出声,用力抓住霍钰的衣襟,却扶着自己的额头,“唔,头好痛。”
又是一副虚弱的模样,“许是方才吹了风,着凉了。”
明知她在装,但见她浑身湿透,仍是担心她会着凉,霍钰赶紧去解身上的衣袍,薛雁满脸防备地看着他,“王爷何故竟宽衣解带?妾身病了,难道王爷还想竟然趁着妾身生病,要对妾身做那种事吗?”
霍钰屈指轻轻落在她的眉心。
他本意只想惩罚她总是对自己没一句真话,手指却在她的眉心停了一瞬。
“王爷怎么了?”
霍钰朝她眼下看了一眼,缓缓勾唇道:“没事。本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”
他将微微发颤的指尖收回,“本王想到自己曾在王府见过薛二小姐一面,见她和王妃竟然生得十分相似,她与王妃是双生姐妹,旁人断难分辨。本王听说那位薛二小姐身世可怜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