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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会是什么感觉。她心里如此想,却情不自禁在霍钰的腹上肌肉之上捏了一把,尤觉得不满足,便再抓了几下。
“王妃捏够了吗?”
“还没……”对上那双幽深黑沉的眼眸,薛雁赶紧改口,“够了。”
又赶紧为自己找借口,“定是方才烧得太久了,以至于突然神志失常,并不是我真的想摸。王爷不必介怀。”
霍钰似笑非笑地看着薛雁,“嗯,摸都摸了,借口还不是随便王妃找。”
霍钰随手抓住衣裳,披在自己身上,薛雁看到这件衣裳彻底惊呆了。
领口的玉扣被扯掉了,胸口处被撕开,不用想都知道他胸口的红印子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她赶紧侧过脸去,仔细回想,想的头痛也想不出,她昨夜到底对宁王做了什么,为何她都想不起来了。
回想起昨夜的事,霍钰也觉得头痛得紧。
昨夜替她擦拭身体降温,但效果却并不明显。
于是,他便将自己浸泡在凉水中,将她抱进浴桶,想用这种办法为她降温。
可当他半褪衣裳,将她抱在怀中时,薛雁却突然睁开眼,将他当成了登徒子,那些红印子便是被她抓出来的,胸口的那道印子,是同他拉扯间,不小心亲上去的。
在拉扯间,她将他的衣袍也扯坏了。
听他说完她昨夜做下的那些事,薛雁羞愧的低下头,心虚地道:“只是有些头痛,胸闷,呼吸困难,哎哟,定是烧了太久,脑子都烧糊涂了。”
她赶紧躺下装病,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哼。
又暗暗拿眼神觑向霍钰。
霍钰自然知晓她在装,勾唇笑道:“既然王妃病了,那今夜势必不便再与本王同房。”
薛雁欣喜若狂,“王爷说的甚是有道理。”
“圆房之事自然应当推迟到……”
薛雁竖起耳朵听他说要推迟,顿时心中大喜,急着追问,“推迟到何时?”
霍钰问道:“待回京后如何?”
薛雁顿时松了一口气,“自是极好的。”
“既然本王妥协了,王妃是不是也应该有所表示,表现出你的诚意?”
薛雁脸一红,裹着被子起身,飞快亲吻在霍钰的脸侧,“夫君,可以了吗?”
霍钰笑道:“自然可以。”
“不过本王要王妃立下白纸黑字为凭据,承诺回王府后,不可再与本王分榻而卧。本王还要王妃写下,此生要同本王夫妻恩爱,白首偕老。”
见薛雁有些为难,霍钰又循循善诱,“王妃不愿意吗?难道昨夜王妃曾对本王说过的话都是假的,难道是为了拖延时间,随便哄弄本王的吧?”
薛雁赶紧道:“自然都是真的。”心想不过是以姐姐的名字立字据,但姐姐和宁王本就是夫妻,回京后,她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