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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;着福宝的额头,笑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呢!”福宝笑了笑,“奴婢话本子看多了,不禁想得有点多了,出府的马车薛管家已经安排好了,二小姐,咱们也快快出发吧!莫让殿下等久了。”
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宁王对二小姐表明心意,修成正果。
外头北风正紧,风雪甚急,大雪若纷飞的柳絮,在天空中飞舞。
余氏在门外听到福宝的那番话,紧握住手里的帕子,咳嗽了几声。
薛雁听到咳嗽声,见翠果搀扶着母亲前来,赶紧迎上前去,关切地问道:“外面天冷,母亲的风寒未愈,不能吹风的,还请母亲赶紧进屋避避风。”
“好。”余氏进了屋坐下,薛雁亲自替余氏沏了盏茶。
余氏捧茶轻抿了一口,看向薛雁,“雁儿可是急着出门?”
薛雁脸一红,低声说道:“今日是上元节,我想出去看看,便让福宝套了车,想去看灯会赏花灯。”
“是去赴约吗?宁王今晚约了雁儿吧?”余氏捂着嘴,咳嗽了几声,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怒色。
“听说这几日宁王府正在大张旗鼓的准备,对外说是要办喜事了,雁儿,宁王再次娶妻,不会又与咱们薛家有关吧?”
余氏明知故问,是为试探薛雁。
昨夜月妃竟然亲自登门拜访,应该也是为了宁王的婚事而来,可长女死了,她又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宁王再娶她的小女儿,她昨夜称病并未见月妃。
“雁儿不会是忘了,宁王是你的姐夫,你若与宁王相好,旁人会如何看待你,又会如何议论凝儿?凝儿已经死了,难道要她到死都要忍受非议,在地下都不得安宁吗?”
余氏这番话说得极重,带着质问的语气,当她以为一家人终于得以度过难关之时,却得知长女投河自尽的消息,她受不住痛苦,大病了一场,缠绵病榻,一病就是十多日。
那天,宁王亲自抱着薛雁回府,薛雁的身上还穿着宁王的衣裳,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如此亲密,那谁又会在乎那个已经沉入那冰冷的湖里,再也无法醒过来的长女,得知长女的死讯她心痛如绞。但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薛雁一再错下去,她要阻止薛雁和宁王再有任何牵扯。
她将薛雁的手握在掌心,强忍着心里的怒火,气得发抖。
见母亲面带病容,憔悴的脸上更添一抹忧虑,薛雁明白母亲出生名门,最看重规矩礼数,也知母亲因为姐姐之死,心中有怨。她理解母亲的心情,只怕她因为薛凝之死迁怒了霍钰。
但薛凝跳湖一事与霍钰无关,薛凝鬼迷心窍被柔妃利用去害霍钰,霍钰对她高抬贵手,并未追究她谋害皇子之罪。
“母亲忘了吗?我曾随义父四处行商,也曾被人指指点点说身为女子不该抛头露面,更不该与男子同桌喝酒谈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