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选!”霍钰皱了皱眉头,“他们到底说了什么?”
华裳抿唇偷笑,“太远了,听不见。不若殿下再靠近些,自己去听便是。”
霍钰觉得自己被戏耍了,怒道:“那你怎么知道薛雁会选他?”
华裳摊了摊手,“我不知道啊!但我知道若是殿下仍不把握机会,仍旧对薛二娘子甩脸色,怕是将来会后悔。”
若是还再端着,您挑中的王妃就要跑啦!
华裳又故意高声道:“没想到谢二公子竟如此尊老爱幼,听说谢二公子年幼丧父,那许老爷也没儿子,或许许老爷就想找一个像谢玉卿那般的女婿。而薛雁一向孝顺父亲,有许老爷在薛二娘子的面前说好话,那薛二娘子便会对谢二公子更有好感。那男子温和孝顺的美德的确更容易讨人喜欢。那谢二公子在许老爷面前那般殷勤,看来是对薛二娘痴心一片,这才会爱屋及乌。真好!怎么看怎么般配,都说烈女怕缠郎,只怕寻常女子也难以抵挡谢二郎的体贴温柔啊!”
而薛况脑袋子都想赢华裳,一路都在琢磨华裳的银针暗器。
见华裳并未离开,他赶紧策马追上华裳,他的是一匹黑马,而华裳的是一匹白马,那马一雄一雌,薛况追上华裳便勒马停下,却不曾想,他骑的那匹公马却见机扑了上去。去蹭那匹白色母马的头。
华裳怒道:“薛况,你个禽兽,竟然连我的马的都不放过。”
薛况好生尴尬,赶紧赔笑道:“此言差矣,并非是在下不放过你的马,而是我的马不放过你的马。在下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华裳娘子所言。”
华裳气得赶紧将自己的马往回拉,薛况也尴尬得赶紧勒马。
他和华裳使了好大的劲才将这两匹马给拉开。
华裳没好气地道:“薛三公子是有什么事吗?”
薛况拱手对华裳行礼,恭敬地道:“可否请华娘子赐教?在下想再试试华裳娘子的银针。”
华裳微微拧眉,心想这人真是不怕死,也真是不死心。虽然她用来和薛况比试的暗器都是无毒的,但被暗器刺中之后却是剧痛无比。
他竟几次三番地寻她比试武艺。难道他真的不怕痛吗?
“你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这门暗器她练了十几年,只要出手便针无虚发,她的暗器又岂非是薛况回去练几次便能破了她的暗器。
再说她急于看热闹,根本就不想搭理薛况。
薛况认真道:“那可不一定。这一次我一定要赢你。”
“你烦不烦啊!”华裳亮出手中的银针,出其不意,掷毒针朝薛况袭来。
这一次,薛况并未应声倒地。只听几声“叮叮”声响,那些银针皆被薛况手中的刀挡落在地。
华裳着实大吃一惊,没想到她和薛况仅仅才交手三次,他便能尽数抵挡她的银针,更没想到自己苦练多年的暗器竟然都被他破了。薛况的进步神速,实在令人刮目相看。
此人天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