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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的他都吃了一大碗糙米饭,剩下的被沈季青一人包圆儿了。饭后夫夫二人一起将明日要用的食材准备出来,躺在床上说了会儿小话,相拥着睡下。
第二日卯时不到,便起来忙活开。
姚沐儿蒸包子、熬骨汤,沈季青泡木耳、买豆腐,忙活了一个来时辰,总算赶在辰时前将吃食全部做了出来。
“卖炊饼嘞!”
“卖花灯,好看的花灯嘞!”
“糖人儿,卖糖人儿!”
“咚咚锵!咚咚锵!咚咚咚咚锵!”
“娘,是龙灯,我要看龙灯!”
正月十五上元节,岭水镇一大早便响起叫卖声,街上往来商贩络绎不绝,百姓划旱船、赏花灯、猜灯谜,可谓是热闹非凡。
姚沐儿一路过来还有些忐忑,担心大家都去市集看耍龙灯,无人问津自家食摊,与夫君赶到西巷,瞧见梁松正与一群人闲聊,悬着的心忽地落了地。
“姚老板,听说今日有新吃食?”
“什么新鲜吃食,快快拿出来!我可是老饕,别说岭水镇就是源阳县的大酒楼,也是进去吃过饭的,昨儿梁老板把姚记吹得天上有地下无,待会儿若是叫我吃不尽兴,可别怪我说话不中听。”
梁松笑声爽朗,“姚老板的手艺老哥你就放一百个心,保准香得你连舌头都恨不得一起吞进肚子里!”
“嚯,评价如此之高,那我可就等着了。”
一群人大多是与梁松相识的,说笑起来毫无顾忌。
姚沐儿见不用自己与夫君招呼,便先将摊子支起来,动作麻利地摆好桌凳。
“蒸豆腐?姚老板这就是你说的新鲜吃食?”
“好香!我闻见豆腐的香味儿了!”
“姚老板这个蒸豆腐咋卖?给我来一份尝尝!”
姚沐儿一掀开蒸笼,方才还在闲聊的食客,嗅着飘过来的香气纷纷围上前。
“这是姚记新推出的菜品,竹筒豆腐。”姚沐儿用筷子将竹片扒拉到一旁,露出里边炸得金黄的豆腐,“用料十足,一份只要六文钱。”
“这豆腐是热油炸过的吧,里边还放了那些木耳,这么一盘菜若是拿到悦来酒楼,一份卖十文钱都不为过,姚老板竟只卖六文?”
“这算啥,明玉轩一盘炒木耳就敢要十五文!”
“这话说得,到酒楼吃饭图的就是清净、优雅,且酒楼里的厨子可是老板花高价聘请来的,价钱自然贵上一些。”
“明玉轩的饭菜我可吃不起,我还是吃姚记吧,更何况我觉得姚老板手艺不见得比酒楼里的厨子差,起码这竹筒豆腐明玉轩就没有。”
“也是,姚老板给我来一份竹筒豆腐,再来两个素包子!”
姚沐儿道:“今日蒸了馒头,与素包子一个价,若是有想配馒头吃的,与我夫君说。”
“那给我来一个馒头一个素包吧!”
“成。”
竹筒豆腐分量足,两个成年汉子配上四个包子吃得饱饱的,有那互为相识的食客,结伴要上一份,省钱又划算。
“梁大哥,这是您的那份。”姚沐儿抽空给梁松这桌上了两份竹筒豆腐,与一盘包子跟馒头。
梁松咂摸咂摸嘴,“嘿,多谢姚老板了。”
光看着旁人吃,自己已经馋得不行,这会儿菜上桌,哪还顾上吃相,抓起一个大馒头便是一口,再来一口香辣的竹筒豆腐,心情不要太美。
“嘶,爽!吃完整个人都热起来了!”
“辣度刚好,豆腐也炸得恰到火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