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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出去吧。”“为啥?娘种得了。”
“一来留您自己在村中我跟夫君不放心,二来小院这也需要人照看,我与夫君早出晚归做买卖,回家晚了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。且那几亩田收拾起来费心费力,产量还不高,不如租给别人,收的租子便留作咱们一家四口的口粮 。”
“这……”
沈氏种了一辈子地,突然不让她种了,心中难免有些不踏实。
可儿夫郎说得在理儿,三亩田可养活不了他们一家四口。
“成,听沐哥儿的,娘留下给你们洗衣烧饭。”
话是这么说,姚沐儿哪能真让婆婆帮着洗衣裳,自己每日早起两刻钟便能随手搓出来,沈氏只帮着烧个饭就成。
沈季青道:“后日我回一趟沈家村,娘想好把田租给谁种,到时我好跟人说。”
“三亩地也没多少,就让你翠荷婶子家种吧。”
“成。”-
上元节过后,姚记生意果然清淡下来,日出到晡时,能卖出竹筒豆腐一百二十份左右,包子馒头差不多卖净,每日净赚三百四十文上下,比头几日少了三成半。
“今天又只卖出去不到一百二十份。”姚青云瞅着蒸笼里剩下的竹筒豆腐,有些泄气。
姚沐儿擦着桌凳,安抚弟弟:“不只咱家,镇上所有铺子生意都有所清减,咱每日还能赚上三百来文,已经算是不错。”
那倒是,前头那条巷子里的面条摊子,日中时辰只有零散几个食客,这一日怕是连一百文都赚不上。
“明日要带去书院的东西,可都准备好了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
姚沐儿点头,从蒸笼里拿出特意留出来的竹筒豆腐,放进食盒里。
“去给廖伯父送去。”
“哎。”
沈家在镇上除了廖义平没有相熟的人,于是便托廖义平帮忙,一同去书铺挑了套笔墨纸砚。
也幸好把廖伯父请了去,姚沐儿在书铺亲眼瞧见,一对父子被伙计坑骗,几十来文的东西高价卖出,那对父子回头找来,伙计死不认账,父子俩只能吃闷亏。
姚沐儿感叹一声,将桌子搬上板车,想着明儿再给廖伯父送去一些。
北街,悦来酒楼。
姚添福让伙计挂了歇业的牌子,抱着算盘对着账本一阵噼里啪啦。
查完今日账目,姚添福眉头紧锁,面色看着难看极了。
伙计见掌柜的脸色不好,问道:“掌柜的,可是账本有什么不对?”
“这几日生意一日不如一日,竟比去年少了两成。”姚添福皱眉道。
伙计不解,“上元节刚过,食客减少不是常事?”
“哪年没有上元节,为何偏偏今年账目少了这许多。”姚添福清清算盘,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明儿去街上打听打听,最近可有哪条街开了新酒楼。”
“哎。”
第二日一早,伙计将打听到的情况,说给姚添福听。
“掌柜的,镇上没有新酒楼开业,倒是西街前不久开了家姚记包子摊,位置在西巷里头偏得很,可生意很好,一大早便有食客上门。”
“那包子摊除了包子可还卖其他吃食?”
“卖的,好像叫竹、竹筒豆腐,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吃食呢。”
别说伙计,姚添福也是头次听说,他在岭水镇开了十几年酒楼,压根就没听说这道菜名,看来是那包子摊老板,研究出来的新吃食。
“去给我买一份回来。”姚添福扔给伙计十来个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