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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毒人了。”“俺啥法子都试过了, 楝枣子它的果子最毒, 花比叶又要毒些, 俺用鲜叶子加水泡了, 煮透再滤渣, 麻烦是麻烦。但洒在那稻飞虱和卵上,一天过后全死绝了。”
他先后试了几十盆, 挨个浇在小娃抓来的稻飞虱和卵上,只有这种才能治死幼虫, 但是如果是成片的大田,剂量要增加,而且肯定不能全部一一除掉。
所以李郎中又掏出两袋粉搁在桌子上,他点点稍小的一袋说:“这是楝枣子的叶子磨成的粉,俺在上水田那块杂草地上试了,撒进土里能治地老虎这种生在泥地里的。”
“另外一袋是蓖麻叶 ,蓖麻叶治虫也成的,这种碾碎拌土撒地里,蝼蛄能死上大半。”
至于让李郎中能想出永绝后患的治虫药,他办不到,只能多试试,多弄些能治虫的,一种不行转换下一种。
不过他到底是医人的,让他全管治虫也不现实。
在粮食的事上,土长总是很谨慎,她不听吹得天花乱坠的,只信自己瞧到的。
“上水田那有一小块田,秧苗生出来不成的,李叔带上东西,俺们去试试。”
李郎中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,揣上东西立即出去,他还得去拿专用喷壶。
徐祯给做的,靠舀出来洒得不匀,这种洒水喷壶装进去,喷桶能装不少,有长长的柄,柄上有个圆盘,扎成了筛子,孔眼特别细。
徐祯说还有种按压喷洒的,他暂时没法子做出来。
他拿出这个的时候,土长还接过来上上下下瞧了不少眼,挺稀奇的,撒出来的不是水滴,而是水雾。
不过等一路进了上水田,才发现一个问题,治虫药带毒,人要是赤脚进了洒了药的田里,而且会吸入药水喷出来的雾气,李郎中也不敢完全保证不会生病。
“这个不能放水田里用,”土长皱眉,万一谁要是出了点啥事没法子说,“晚点去苞谷地试试。”
至于这片水田则被埋入了苦楝粉和蓖麻粉,靠近田边的一小块地李郎中也洒了治虫药水。苞谷地眼下蹿得太高,在周边浇了一小块,以及棉花地也挑了几株来喷药,等着明天再来瞅瞅。
药是昨天下午喷的,土长人是天刚亮进的棉地,蹲在那细瞅喷过药的植株。这几株棉杆上的蚜虫是最多的,没想到昨天被药水浇过后,黏在上头的蚜虫死了大半,棉苗暂时没见变化。
她又转了转施过药水的苞谷地和水稻田,虫子死了一小片,可她照旧没用那治虫药。
虫子是死了,但不晓得药喷下去对株苗的伤害,要是轻易使用了,之后出现烧苗的状况,那才是害人。
只是让李郎中先采了药备着,等再过小半个月,要是苗株真没问题,她才能走下一步,哪怕她很想看着虫子消失殆尽,也要再等等。
不过打了药的第二日下午,天上开始打闪,转瞬下起了濛渗渗雨,后半晌转为透雨,浇湿整片土地。
从入冬到入夏,只下过几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