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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好。时桉:“明年我也申请,和您一起来。”
钟严揉揉他的脑袋,“今年是最后一年。”
好快,十年过去了。
时桉的眼睛滑到他腰腹,胸口胀着,被强行吹鼓,“我想看看伤,可以吗?”
钟严双腿张开,斜靠在柱子上,“自己来。”
疤痕位置靠下,被裤腰挡住。
时桉撩开衣摆,亲手解腰带。
视线内可见钟严的内裤边,深灰色,勒在小腹下侧,人鱼线和腹肌各遮住小半。
八年前,他误穿过钟严的内裤,在自己身上松垮垮的。时桉想起了钟严的尺寸,耳根灼热,心里就四个字。
丧尽天良。
他拨走裤腰,整块疤痕露出来。
为他挡的刀还是留了痕迹,和旧疤融合在一起,形成了完整的“Z”。
时桉伏在钟严腰上,指尖滑动皮肤上的“Z”字形,“应该让徐主任缝。”
虽然是两条拼凑的伤口,旧疤明显严重得多,是在发炎的基础上缝合的,即便如此,仍比他缝得好很多。
时桉暗自鼓劲,他会更努力的。
钟严的手指插.进时桉的头发,轻轻揉抓,“我喜欢这两道疤,想留作纪念。”
一条敬畏生命。
另一条,见证时桉的成长。
“我也喜欢。”时桉靠得近了些,“但不想你受伤。”
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时桉的手指持续在上面滑,呼吸喷在皮肤,热气和心跳同频,“钟老师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、能亲一下吗?”
这样的姿势,这样的请求,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时桉又压下去点,毛茸茸的头发在他双膝之间。风斜着吹,时桉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香,而钟严迷恋只属于他的皂液味。
时桉抿了嘴唇,对着疤痕,吻上去。
带有温度的器官,贴在侧腰区域,沿Z字伤口滑动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贪得无厌,不知疲倦。
入夜的河边,空气里有潮湿的气息。
钟严的腹腔被火烧开,时桉的吻是淋在上面的油,正不知危险,往全身蔓延。
还没完全消化,湿热感绷紧了钟严,他认得那种感觉,险些失了魂魄。
像热衷帮人清洁的猫科动物,舌头上带着软刺,只管自己愉悦,不顾他人死活。
而时桉只有软,没有刺。
钟严抓住小臂,把人提起,“瞎舔什么?”
态度很凶,以此来伪装罪恶的本性。
时桉眼眶覆着层水膜,泛红的颜色,是对他的心疼。可在钟严眼里,这叫故意招惹。
亲近,情爱,本能。
钟严收好拉链,扣紧腰带,“走了。”
“去哪?”时桉跟上来。
“回宿舍,睡男朋友。”
第40章 吞掉
镇医院配有宿舍, 去年盖的新楼,双人间,环境不错。因房间多职工少, 每个人都能拥有独立空间。
时桉来时只带了自己, 他洗完澡,穿钟严的睡衣,内.裤也被软磨硬泡套上了。深灰色, 和当年误穿的是同款。
坏心眼的禽.兽。
浴室有水声, 时桉坐在另一侧空床上, 没有枕头被子,光秃秃的床垫硬邦邦。
水声渐停, 门从内侧打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