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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笑的婢女,她却带着这个名叫慧儿的婢女陪嫁入王府,这个侍女倒是端庄大方,礼数周全,还颇有几分诗书人家的书卷气。见霍钰突然前来,薛雁垂死病中惊坐起,慌忙阻止,“不碍事的,无需去请郎中,我睡一会便好。”
她此刻发髻松松挽就,衣裳散乱,那系在脖颈的细带松开,分散在肩侧。
她胸脯肿得难受,便松开了小衣的系带,让内里的衣裳尽量不要紧贴胸脯,摩擦着肌肤。
感受那道灼热的目光竟然盯着自己的胸前,她瞪了霍钰一眼,捂紧胸口,但一触碰便胀痛难忍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很疼吗?”
薛雁咬紧下唇,原以为她能安然度过十日,却没想到第一日便如此煎熬,又因痛苦难忍,不想说话,便没好气道:“王爷方才的举止实在太过无礼,怎可盯着那里看。”
又在心里补上一句,“登徒子。”
霍钰笑着赔礼,“是本王失礼了。”
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,他们已经是夫妻,他看她的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,更何况他早已看过,还很喜欢。
但让他感到不对劲的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眼前的小女子似嗔似喜,像极了他们初次相遇,她指责他无礼轻薄。这这般的表情,说不定正在心中骂他登徒子。
难道是因她大婚之夜太过紧张,面对自己才如此拘谨。也对,宫里赐婚突然,她初次离家,到了陌生的地方,必定会感到紧张害怕。
他竟然怀疑了王妃被换,眼前的这女子一颦一笑便是他心里惦记之人,先前定是他多疑了。
思及此,他心中大喜过望,嘴角不自觉上扬着:“桂嬷嬷说的话本王都听到了。”
薛雁一脸防备看着霍钰,“殿下想做什么?”
那般防备带着鄙夷的眼神果然将他当成了登徒子,霍钰不但不恼,心情却很好。
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,“我们是正经夫妻,桂嬷嬷说的那办法或可一试,说不定能缓解疼痛。”
“谁跟你是……”薛雁心里想着霍钰是姐夫,想着和他保持警惕,很快反应过来,此番她假扮的是姐姐,姐姐和霍钰确实拜过堂,成了亲,还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。
她将的“夫妻”二字咽了进去,立即改口,“妾身病了,今夜便不能侍奉王爷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
态度也不见有多恭敬,甚至用那种看变态看登徒子的眼神看着他,心里指不定还在骂他。
霍钰笑道:“本王还不至于如此急色。”
薛雁看了霍钰一眼,心想那可说不好。方才他竟然要提出想要试试,想替她揉捏缓解肿胀。
那天她藏在柜子中,他便将手堂而皇之放在她的腰上,直到屋子里的人都散了,他也没松手。
此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正人君子。
她赶紧双手交臂遮挡住面前,碰到胸口又像是被针刺般难受。便猜想这木瓜牛乳羹里应是放了什么药材,才令她如此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