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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赶紧想办法去告知宁王府传信,希望能派人营救。肃王料定了宁王必死,这才这般得意洋洋,甚至在一个舞姬的面前都毫不掩饰自己的狼子野心。
不过总算她这一趟并非全无收获,她知道了肃王派人行刺宁王,与赵家勾结。这肃王一点都不想中毒已深无法下床,只怕也是他勾结赵家,陷害贵妃,陷害父亲的阴谋。
肃王一把扯过她的披帛,“美人儿,让本王亲一口。”
见肃王这般嘴角,她险些没忍住吐出来,她快装不下去,得赶紧想办法先逃离画舫。
于是,她对肃王道:“殿下,等会在亲,呕……”她朝肃王笑了笑,“喝多了,有点犯恶心。”
“再陪奴家喝一杯。”她斟满酒,趁肃王不注意,将事先藏在袖中的药粉抖进酒中。
那药粉无色无味,是上好的迷药,只需沾上一点便会将人药倒。只要迷晕了肃王,便能借机逃走。
薛雁将酒杯递到肃王的唇边。
哪知肃王却抬手给挡了回去,“如此甚好,不过这一次,你得用嘴来喂本王。美人将美酒含入口中,再以口渡之,将含于口中的美酒一点一点地喂本王喝下。”
美人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清香,想到美人将酒含在口中喂他喝下,他便酥软了半边身子。
薛雁捂住嘴,强忍着作呕的冲动,心想同是皇子,肃王与宁王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这肃王竟如此不堪,将来若是让他这般心狠手辣、好色荒淫之人当了皇帝,那才是大燕的不幸,更是百姓的不幸。
只是不按肃王的要求,他必定不会服用这迷药,想要逃出去可就难了。而肃王神色渐渐不耐烦起来,“你这般磨磨蹭蹭的,是不愿意服侍本王吗?”
薛雁摇了摇头,“奴家不敢。”
她只得端着酒杯上前,苦思逃出去的办法。她绝对不会用嘴去喂恶心的肃王。
突然,她灵机一动,左脚绊了一下右脚,往前摔了出去,她手中的酒杯也顺势飞了出去,那杯酒便全都浇到了肃王的脸上。
酒杯也从肃王的身侧飞过,滚落在地上。
肃王瞬间变了脸色,无故被酒泼了一脸,气得正要发作,可薛雁在肃王发作前,抢先一步说道:“哎呀,奴家不是故意的,都怪奴家笨手笨脚的,殿下不会因为奴家没站稳,不小心摔了酒杯,您便责怪奴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