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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吧!都怪奴家方才太紧张了,那酒杯便没握住,突然飞了出去。”薛雁的声音越说越低,装作胆怯害怕。
“奴家唱歌难听,舞也跳不好,更不会半点才艺,方才就连赵公子也嫌弃奴家,还说奴家是根木头。”
她适时挤出几滴眼泪,眼中泪水涟涟,看上去也是一副笨拙可爱的模样,“肃王殿下不会也嫌弃了奴家吧?”
肃王无故被泼原本要发怒,但见她落泪时的那般楚楚可怜的模样,又难免觉得心中动容。
只见她低头搓着衣角,越哭越难过,眉头也紧紧皱在一处,小声嘀咕道:“方才明明殿下您自儿将酒弄洒了,也没生气,而这次是奴家不小心弄洒了酒,我还以为殿下宽宏大量,不会同奴家计较,您从一众舞技出众的姐姐中选中了奴家,奴家便以为您看上了奴家的舞技。没想到还是殿下同其他人一样,也嫌弃我……”
肃王好气又好笑,明明是被泼酒的是他,她竟然还倒打一耙,还埋怨他不够宽宏大量。
他拿出帕子将脸上的酒水都擦干净,想着赵文普是个傻的,这个也是个小傻子,他同一个傻子计较那不是显得他也很傻吗?
“本王不嫌弃你,也不怪你了。”
不过这小傻子身段不错,胸脯饱满,双腿修长,尤其舞裙之下露出的半截细腰,白皙无暇,纤细柔软,实在惹眼。
肃王看的心神荡漾,将一颗药丸放在桌上,“吃了。”
他是青楼里的常客,每回来青楼总是点好几个妓女伺候,每次都玩不同的花样,因此他身上常备情药,免去调教引导那些女人的步骤,借助药物,让那些女子变得更主动放荡,他也因此享受其中。
薛雁见到乌黑的药丸,脸色微微变了,“这是什么?是药吗?”
肃王笑道:“能让你变得乖乖听话的药,也让你变得对本王更放肆的药。”
薛雁苦着脸,皱着眉头,赶紧摇头,“我最怕吃药了,我不吃。”
“乖,吃了本王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薛雁心想这肃王真是禽兽,不但好色,还用这种药来祸害女子。
“不吃本王可要生气了。”
薛雁拿起乌黑的药丸,捏在手里把玩,似在犹豫要不要服下,却要将那药丢出去。
肃王心急赶紧来夺药,只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