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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”“夫君”两个字是说顺口了,虽说他已经彻底料理了薛凝之事,但现在他还并未娶薛雁为妻,他们还不是夫妻。他便赶紧改口,“便是没事你也要关心一下本王。”
“王爷现在是姐夫。”
于是,霍钰轻捏着她的下颌,面带薄怒:“本王再说一遍,不许叫本王姐夫?”
薛雁小声嘟哝道:“分明就是姐夫,还不许人说。”
看着她红着脸,因醉了酒眼神迷糊的模样,更是爱极了她这般模样,忍不住亲在她的唇上。
她的小手撑在他的胸口,“你是姐夫,不给亲。”仍觉不解气,又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唤了三遍“姐夫”。
霍钰被气笑了,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今日薛凝去找过你了对不对?说是本王已经将王府交给她打理,还说本王答应同她好好过日子,对吗?
“你怎会知道。”他竟然全都猜到了。
霍钰看出了她的疑惑,“薛凝自入王府后便宴请京中贵眷,结交后宫嫔妃,三天前,她在梅林中碰巧遇见柔妃,便央求柔妃为你指婚,以为只要能将你嫁出去,本王便能无计可施了,哼,她未免太小瞧了本王,即便你嫁了,本王夺回来便是。只不过薛凝实在太蠢,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,柔妃勾结了赵文婕,设下圈套,等着她往里跳!”
如此蠢而不自知,又怎配继续当王府的女主人。
他看在她是薛雁的亲姐姐的份上,才给她一纸和离书的体面,谋害皇族乃是死罪,薛府阖府上下也会被她连累。
可姐姐的制香手段高明,旁人根本无法察觉,好在霍钰提前察觉了柔妃和赵文婕的阴谋,提前对薛凝有所防备,只怕便真的中了那失魂草的毒了。
霍钰似看透了她的心思,道:“薛凝制香的技艺高超,为了害本王,她也确实用了些心思,她将那草掺在熏衣的香袋中,本王的衣袍上便沾染了那失魂草的毒,若是长期闻了这香,就如同服用这慢性毒药一般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王爷又是如何察觉那香不对劲的?”
霍钰冷笑道:“若是她穷尽心思想害本王,本王的确防不胜防,可见枕边人有多重要。本王确实中了那失魂草的毒。”
若不是薛凝无事献殷勤,突然关心起他的衣食住行,又突然寻了个错处,将府里制香的婢女赶了出去,又实在胆小,霍钰拿着那香袋试探,她便自个儿全都说了。
薛雁着急问道:“那你现在可感觉不适?”
霍钰将她拥在怀中,“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本王的,对不对?”
被他紧紧拥在怀中,被那披风上的狐狸毛扎得有些痒,薛雁赶紧侧了侧脖颈躲过去,却被抱得更紧了。“不是。”
“不许再躲着本王,更不许对赵文轩说笑,也不准对别的男人笑。”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