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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用力挣脱他的怀抱,冷笑道:“王爷好没道理,我想对谁笑就对谁笑,你管得着吗?”霍钰将她压在身下,深情看着她的眼睛,此刻梅园中,只有几点暗淡的宫灯,可在雪光的印照之下,她的眼睛似琉璃一般好看。
他正要覆吻而下,却被薛雁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唇,又赶紧将手指缩了回去。
“可不许再含着。”说完她的脸也红透了,为了避免尴尬,她赶紧转移话题。
“既然王爷中了那失魂草之毒,柔妃的手里定会有解药。”
霍钰道:“失魂草不足为虑,真正可怕的是失魂丹,那失魂丹能使人迷失神志,变成供人操控的傀儡,最后以致嗜血发狂。”
霍钰的脸色微沉,“所幸薛凝并未泯灭了良心,她只用了少量的失魂草。”
薛雁心想薛凝心思单纯,应是被柔妃利用,但以她的胆子应该不敢害人。
不过柔妃此人甚是厉害,装出那般的柔弱摸样,可没想到此人心思城府极深,实在令人看不透。
她回想起进宫前姐姐去求柔妃为她许一门亲事。在琼林宴上,她似是故意翻出了谢玉卿的画,便顺手推舟让燕帝赏赐他,便是早已知道谢玉卿打算请旨赐婚。
柔妃身处深宫,竟然对宁王府和武德侯府都了如指掌,实在令人后怕。
薛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她赶紧将肃王的供词拿给霍钰看,之前她便觉得这供词有诸多疑点,心中隐隐觉得薛家出事,或许和柔妃有关。
“肃王交代了勾结赵家、陷害薛家的经过,说是自己服用了七日毒,以此陷害薛贵妃构陷皇子,但他却说这七日毒是有人放在他母妃的寝宫之中,他便借机顺水推舟对自己下毒,再栽脏给薛贵妃。王爷可还记得,在八皇子病危之时,阂宫上下都对落难的薛贵妃和八皇子冷眼旁观,是柔妃带去了给八皇子治病的太医。我便猜测或许是柔妃封锁了消息,又想办法叫走了太医,她并不是想救薛贵妃,而是要害她。”
柔妃趁机拿走了七日毒,再让人放到丽嫔的寝宫里,肃王自己服下毒药,再由赵家出面,指认薛贵妃刺杀宁王。
宁王刚回京时薛贵妃曾经派人在兰桂坊行刺,此事柔妃早已知晓,又有七日毒作为证据,若是柔妃再暗中派人收买薛贵妃宫里的宫女太监,指认是薛贵妃与薛相密谋构陷皇子,是为八皇子扫清障碍。
借赵家之手除去薛贵妃、八皇子和薛家。
前朝后宫本就密不可分,圣上因薛贵妃之事对薛家生了猜忌,加之赵妃带着证人举告薛贵妃和薛家,赵谦担任刑部尚书多年,与大理寺和审刑院的官员都有往来,随便找点栽脏陷害的证据岂不容易。
况且薛家人关在刑部大牢,赵谦可以随时找理由对薛家人下手,到时候薛家人一死便来个死无对证。
霍钰看完了肃王的供词,“你推测的没错,在背后操控着一切,暗中谋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