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钰的手,道:“王爷,秦娘子果然来了,父亲和兄长有救了。”霍钰也紧紧的回握着薛雁的手,同样也是松了一口气,环住她的腰,在她唇上啄了一下,“都说了,无论任何时候,你都可以试着去信任依赖本王。”
薛雁红着脸挣脱他的怀抱,“都看着呢。轻浮,孟浪。”
“好久没听到你叫夫君了,想听。”
即便在温泉池中,她哭着求饶之时,也不肯叫他夫君。
等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,等到将薛家父子救出,他便会着手准备大婚。
马车缓缓停下,秦宓在侍女的文竹的搀扶下走下马车,对霍钰行礼叩拜,道:“当年太子殿下一案,与薛相无关,薛相是被冤枉的,皇太子之死另有隐情,请宁王殿下准臣女面圣,”
柔妃看到秦宓顿时变了脸色,更是没想到原来宁王竟然能请得秦宓前来,自苏州一行,秦宓病得不轻,即便是在清醒时,也时常看到幻觉,更何况秦家若是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又怎会等到现在,只怕早就找到证据,替太子翻案了。
秦宓不足为惧,但霍钰让秦宓这个时候入京,难道当初宁王在苏州当真查到了什么?
柔妃冷笑道:“圣上给的两日的期限已到,已过了午时三刻,若是没有圣上的旨意,那薛家父子便还是死罪,至于是否冤屈,需得圣上定夺!”
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,月妃策马匆匆赶到,高举手中的圣旨道:“事关皇太子殿下一案,圣上有旨传秦宓和薛家父子入宫觐见。”
原来这宁王和月妃早就算好了时辰,秦宓入京,月妃便那早就求得的圣旨阻拦行刑。
薛雁扑在父亲的怀里,喜极而泣,父兄暂时无恙,终于死里逃生,等到入宫面圣,找出皇太子谋逆案的真相,父兄便也能得救了。
薛远将女儿紧紧抱在怀中,老泪纵横,霍钰见了不禁皱了皱眉头。
薛家的三兄弟也要上前抱妹妹,却被霍钰的剑柄拦着。
“你们就免了罢!”
薛远是他的岳父,得给他那未来的岳父大人一点面子,可这薛家三兄弟竟然已经抱薛雁,宁王眉头皱得更紧了,想着等薛家洗清冤屈,便赶紧为他们派差事,以免他们三个成天无所事事,在薛雁的身边晃悠。
薛雁偷偷抹去眼泪,看向霍钰,心想当初若不是他想办法请来了秦宓,父兄的性命可就保不住了。
霍钰张开手臂,以为薛雁也要主动与他相拥,心情激动不已,可薛雁只是对他福身一拜,“多谢王爷,若非王爷,父兄性命不保。”
他骄傲地昂起头来,指了指自己的脸侧,示意她主动亲吻自己。
薛雁故作不懂的低下头,霍钰知道她面皮薄,只是凑近在她耳畔说道:“过两日便是上元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