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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那天本王在仙缘桥上等雁儿。到时候本王给雁儿一个惊喜。等到那日,连这个吻,本王要一并讨回。”薛雁嗔怒道:“父兄的案子还未查清,府中还有诸多事务还需要料理,我还要助母妃料理祖母的丧事,看到时候能否得空再说。”
“本王一定会等到雁儿来为止,雁儿若是不来,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薛雁怔怔地看着霍钰,她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,红着脸,点了点头。
薛况被宁王拦开后很识趣的去抱了一旁的长兄,顺便在他的背后重重拍了一巴掌。
直到今日,在地牢中被关了大半个月,虽然有宁王暗中关照着,他和父兄也并未受苦,可却担心身上背负大案,总有一天被推往行刑台,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,此刻他才觉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轻松解脱的感觉,虽然还不知他和父亲的结局到底如何,可有薛雁在,他相信妹妹一定能助薛家度过难关。
薛远虽然才年过五十,但被关在牢中的这一个月以来,仿佛已经老了十岁,两鬓斑白,憔悴不堪。方才被囚车押送刑场,跪了好几个时辰,已经腿麻腰痛,他捶了捶自己的后腰,又捶了捶自己酸麻的腿,薛雁赶紧到父亲的身侧,搀扶他,“父亲,孩儿扶着您。”
薛远看着薛雁,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:“你母亲她还好吗?”
薛雁笑道:“父亲就放心吧,母亲只是昏睡一会,很快便没事了。不过您和母亲的感情真好,若是母亲知道父亲如此关心她,她一定会很高兴的,父亲写下那封休书,见母亲般悲痛的模样,您可心疼坏了吧?”
“你竟敢取笑你的父亲,真是没大没小。”
薛远笑着握紧了薛雁的手,在她的手背上轻拍了几下,“雁儿,你是父亲的骄傲。”
说着便落下泪来,哽咽道:“这年纪大了,就容易伤感。”
用绣袍拭去眼角的泪,悄悄背过身去,不让旁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。
薛况跑了过来,将手搭到薛远的背上,笑道:“老头子还有如此煽情的时候。”
“又皮紧了是吧?信不信为父打断打你!”
薛远伤感地看向长子薛燃,他被打断了腿,因被关进牢中,未能得到及时救治,右腿落下了轻微的残疾,虽说已经不需要拄着拐杖,可却终究是有些跛足。
这时,吴公公也赶来宣旨,见到薛远,朗声道:“圣上口谕,准许薛相着官服觐见。”
薛远跪在地上,颤声道:“谢圣上隆恩。”他颤抖着从吴公公的手里接过官服,去梳洗整理了一番,这才携子入宫。
考虑到薛家父子在刑场上跪了许久,又恐薛远跪伤了腿,燕帝特许薛远父子乘坐马车前往皇宫。
眼看着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