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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记得要抓活口。”
毕竟宁王是她的孩子,宁王身上有她的一半血,若非宁王阻拦了他的大事,他也不会走到设局刺杀这一步。
谢玄心中伤感自责,心道:“他日我去地下见你,再向你负荆请罪。”
他将琴抱在怀中,似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,“宁王不在,通知天字营的陈景明和玄字营的夏弘秋,让他们今夜便开始行动。”
这陈景明和夏弘秋一个贪酒好赌,另一个贪财好色。
京城最大的地下赌坊销金坊和青楼兰桂坊其实是谢玄的产业。开青楼和赌坊最赚钱,谢玄在暗中蛰伏了整整十年,暗中招募兵马,培养死士,收买贿赂朝中官员和军营中的重要将领,若没有大量的银钱,便是寸步难行。
而那陈景明和夏弘秋是赌坊和青楼的常客,是谢玄让人抹去了陈景明多年的赌债,那夏弘秋娶了个母夜叉,管他管的紧,每次来青楼捉奸,都是谢玄派人暗中提前通知他彻底。
“伪造兵符,调动玄字营和地字营将士,趁着燕帝毫无防备,今夜便攻入皇城。”
陆枭问道:“谢先生准我带兵攻进皇宫!为我死去的阿姐报仇。”
当初她的姐姐陆明鸳被赵家逼死,赵妃也出了不少力,而他那时候只是宫里的一名小小护卫,若非被下朝路过的谢玄所救,他怕是早就死在了赵妃的手里。
后来他便被谢玄送到了军营,这些年不停的上阵拼杀,暗中替谢玄做事,终于成了掌握一方势力的大将军。
谢玄却道:“不急,陆将军此番受了伤,还是先在别院中休养几日,谢某自然有需要将军的地方。”
“好,都听先生的。”
这时,书房传来一阵叩门声,只听女子的声音传来,“陆将军还未上过药吧?凝儿想为陆将军包扎上药可好?”
陆枭看向谢玄,谢玄则笑道:“算起来,陆将军的夫人已经过世整整十年了吧,将军对先夫人的情意实在令人敬佩感动,不过,既然将军已有了心仪之人,便也可考虑续弦的事。”
“让先生看笑话了。”
谢玄抿唇一笑,拿起桌上的那张银色的面具戴到脸上,搬了琴,出了书房,走进雪地里,寻了凉亭的石凳坐下,轻抚着琴弦,那琴声甚是凄婉哀怨,薛凝听了好一会,不禁也为他的琴声打动,落下泪来。
“这位先生的琴技出神入化,闻之令人动容,谢先生的琴好生厉害。只怕便是在京城中,无人能超越他。只是这琴音实在哀伤,就像是承受过极大的痛苦,闻者为之落泪啊!”她擦拭眼角的泪,想到她和谢玉卿分道扬镳,也不禁泪下凄苦的泪水。
陆枭笑道:“外面太冷,自打你上次落水后,身体一直十分虚弱,绝不可再吹风感染了风寒,这种上药包扎的小事,让权叔来做就行,可别累着自个儿。”
“将军为救我而受伤,又怎会是小事。”
薛凝红着脸,想起那晚在琼林宴上,赵文婕来威胁她要去圣上面前揭穿对宁王下毒的事,她和赵文婕在拉扯间坠入冰湖,那时她大喊救命,可赵